她真的会承受不住的……
我害怕,我不忍,我宁愿自己一个人背负这种煎熬……
“我就是起来到厨房找水喝,无意间看到了门旁边的木盆。这不,我也大了,自己的衣服也该自己洗了……”我装着不好意思地说道。
水仙嫂子的小脸渐渐恢复一丝血气,嘴角的笑意终于有了温度,“没事,你的小诊所开了没多久,忙正事要紧,这些杂事嫂子整就成。”
“那谢谢嫂子了。”我挠着脑袋瓜装不好意思地说道。
转身嘴角的笑拉得意味深长,一个隐隐的想法在我心底形成。也许,也许……水仙嫂子对我是有那层意思的,但是我不能逼她。这事儿得慢慢来,得让水仙嫂子彻底认清自己的情感,让她逃不了,骗不了,更加躲不开……
现在搬家的事暂时可以搁下来,不过我还是得找潘富贵把林家的老房子买回来。毕竟甭管最后我俩能不能成,总不能一辈子住在这里。退一步说,就算我将来娶了别的娘们,也不能带着她住进水仙嫂子家。那样我不就成了吃软饭的、倒插门……正因为林家只剩下我一个人,说啥也不能丢了自己的根基。
我定定地打量着隔壁的老房子,三间瓦房,斑驳的墙土灰掉了一茬儿又一茬儿,院里的杂草疯长得淹过大腿。屋里屋外,落满了许久没人住的灰尘。
潘富贵转手把我家的房子买回去,白白放着啥都不整,到底是为了啥呢?!
“二牛,咋了?”
我听到声音,回头看着已经缓过劲儿的水仙嫂子,捯饬得清清爽爽的样子,漫不经心道:“没啥,随便发发呆。”
水仙嫂子若有所思地顺着我刚刚的视线朝前望了望,“二牛,想把房子买回来?搬到自己家去住?”
“就想想,我现在哪儿有钱啊。”我挠着后脑勺,故意避重就轻地解释,“有嫂子在的地方,就是二牛的家。”
我不希望水仙嫂子误会,我跟她之间那点微末的可能本来就薄如蚕丝,用不着扯,风轻轻一吹就能散。我只能小心,再小心,期待能够把她说明白了。
不过看到水仙嫂子那张微微垂下去的小脸,我知道算是白说了。
“瞎说,等你跟秀梅好了,这样的傻话千万别在她面前提,女孩子容易吃醋。”水仙嫂子的声音低低的,说得絮絮叨叨。
隐约透着一丝丝涩然的酸楚,就好像养大儿子的妈转眼间由着儿子对另一个女人好,也好像女人嫉妒的那种吃味……
我绷不住得抓住水仙嫂子的手,定定地盯着她的眼睛,迫切地问道:“那你呢?”
“嗯?”
“你会不会吃醋?”我忍不住地朝前逼进一步。
水仙嫂子慌了,连着往后退了两步,小脸上强撑着镇定地装傻,“……二牛,你说啥?”
“万一我真跟秀梅姐好了,你会吃醋吗?”
水仙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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