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像几周前村长潘富贵领过来的样子。她穿着黑色的缎面旗袍,上面用红色的细线绣着一枝枝梅花,梅花盘亘到杨柳般的腰肢上。紧身的剪裁,凹凸出玲珑完美的身材。
她的脸上扑了一层淡淡的腮红,画着精致的妆容,秀发盘在后面,斜插着一枝红艳的梅花簪子。整个人的气色比上次见面好多了,就是眉眼间的忧愁一点儿没少。
“梅姐。”
身后的女经理优雅地走到我前面,恭敬地叫道。
虽然我上次就怀疑“沈大妮”是漂亮女人的假名,但我真没想到她竟然是干这种事的女人。乖乖个咚地咚,潘富贵到底是咋认识她的?这种地方,按老东西死抠门的习惯,绝对是不会过来的!
“二牛。”
‘大妮姐’明显一怔,忽而勾出一个浅浅的笑,“正好我有事找你,跟我来吧。”
我稀里糊涂地跟在后面,幽暗的走廊两边贴着墨绿色的壁纸。‘大妮姐’踩着细细的高跟鞋,两瓣浑圆一扭一扭的,我猛地生出一种错觉,好像回到电影《色戒》里的那段时期。
这个女人浑身都散发着迷人的气息,太有味道了。
“随便坐。”‘大妮姐’翘着二郎腿,点了根烟问道:“抽么?”
我摇了摇头,挑了个离她不近不远的地方坐下来。屁股下的沙发软塌塌的,我有些不真实地环视整间屋子,装修得非常有感觉。深绿色的墙壁纸,大红色的窗帘,看着就能勾起人心里最深的渴望。
“有什么想问的,问吧。”‘大妮姐’说着轻轻地吐出一口烟气。
我想了想说,“我该叫你‘大妮姐’,还是‘梅姐’?”
“呵呵,二牛你可真有意思,除了这个,难道想不出问其他的吗?”
“没有了。这世上人活着都不容易,每个人都有过去。”我笑着说道。尤其能开一家这样会所的女人,她的过去一定不简单。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被骗了?二牛,不管你信不信,我本名真的叫沈大妮,也是从穷山沟里面出来的。为了告别过去,我才取了个新名字‘白梅’。白梅,白梅,白雪里的一枝梅,好听么?二牛。”
“好听。大妮姐,不,我以后就叫你梅姐了。”
梅姐的兴致不是很高,坐下来抽烟不说,还开了酒。我忍不住,张嘴劝道:“梅姐,你身体不好,要是想早点怀上孩子,酒要少喝,烟也尽量少抽。”
“这样啊。”梅姐漫不经心地说道,又倒了一杯酒。
看她这副样子,不用她说,我就能猜到指定是跟某个男的有关。
“梅姐,要不要孩子是一方面,女人还是少沾烟跟酒,对健康不好,总归身体是自己的。”我又多嘴说了几句。
梅姐抬头怔怔地望着我,两三秒后,放下了正往嘴边送的酒杯,有些落寞地说,“你说的对,不过,已经很久没人这么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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