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野抬了抬睫。
他自己出手做的事情自己当然清楚。
虽然江父江母时常不在国内,但南城这边的生意做得很大,也找了专人打理。
他有什么需要,打个电话就可以不怎么费周折的解决。
魏南看见他一脸毫不吃惊的表情,就大致猜到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那个傻逼就他妈活该,做了那么多坏事还想舒舒服服地出国,我要是他爹早把这么个败家玩意儿掐死了。”
说着魏南又有点担心:“不过他不会出不成国,再转头回来吧?”
江行野轻描淡写地笑了一下:“那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命再踏进学校一步了。”
话说完没多久,桌洞里的手机有规律地震动了一下。
是他给林望设置的专属消息提醒。
江行野一早就猜到对方要问他会怎么表白。
也一直在等林望来问。
等了快两节课终于等到了。
[我的:没有别的意思。
[我的:就是想提前做个准备。
字里行间都是害怕,还要强作镇定。
江行野弯了弯眼睛,回复他:“望哥,我是个很听话的学生。”
林望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
[我的:?
[江:所以放心,我会按你教的来说的。
林望对江行野还是有着最基本的信任。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他也不要再乱想,就平静地、若无其事地把大课间的几十分钟熬过去就行了。
高三学业为重,不参与主席台讲话的活动,所以一共只有两个人要进行主席台发言。
江行野和高一那个第二名提早二十分钟被叫走做准备。
大课间林望从19班教室外经过的时候,其他人都在忙忙碌碌地交卷子,江行野的位置上是空着的。
他这周坐在靠窗的位置,桌上就放了一支笔和一张划满了数字符号的草稿纸。
笔风和人一样张扬凌厉,又带着说不出的写意潇洒。
属于那种自成一派别人模仿不来的字迹。
那天在“放狠话”环节,林望说他们班离主席台很近是真的。
就隔了一条塑胶跑道的距离。
抬头就能把主席台上一行人看得清清楚楚。
高一年级的第二名是个女孩子,和江行野分别站在主席台的两端,中间快隔着一个马里亚纳海沟。
林望还没什么感觉,身旁的严子禹已经凭借丰厚的偶像剧知识迅速get到了这个举动的含义。
“哎,我们江哥,新时代好男人,做个演讲都知道跟女生保持距离避嫌。”
没人提醒还好,一被这么提醒,林望不由自主开始反思。
他一直觉得江行野演技好,每次各种任务都能做得天然去雕饰,毫无表演痕迹。
但他好像就从来没有这种意识。
如果不是有江行野在,他们俩大概随时都要被人怀疑已经分手貌合神离。
然后被系统判定任务失败,双双落地成盒。
林望第一次有了一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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