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不耐烦地解释道。
“为什么我不知道……”姜杨身体不稳,踉跄地向后退了一步,被张墉扶住。
“是啊!我也在想你为什么不知道呢!”罗捷讽刺一笑,语气冷漠,“什么‘婚礼陷阱’,故意让你爱上他,然后报复你,那都是他在骗你!婚礼的前几天,他在公司突然昏倒,医生说必须换肾,否则就会变成尿毒症!可是直到现在根本就没有能够配型成功的肾脏,治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不想让你知道,所以才说都是骗你的。其实你那点儿可怜的爱情,和无比膨胀的自尊心,根本不及他对你付出的一根小指头!”
“不可能的!”姜杨摇摇头,惊恐地说道。
“我早就跟他说过,这样瞒着你根本不可能,你早晚会知道。他却天真地对我说,他早就跟张墉商量好了,安排你们过段时间就出国定居,这样你就不会知道他的死。我真奇怪,究竟是你天真,还是他天真?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你们总是做那么可笑的事!”罗捷声音也在止不住颤抖,即便她的声音带着轻蔑的笑意。
姜杨惊讶地看向一旁的男人,脸色苍白地问道:“你也知道?”
张墉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我要见他!我要马上见到他!”姜杨厉声说道。
这是这一个月来,张墉第一次看见她的情绪像正常人一样,有了波动。
姜杨一路上都浑浑噩噩,脑子里不停地出现这些年来一些琐碎的片段。
初见时,他站在楼梯上,高高在上、桀骜不驯的样子。
她笑着对他说:“我们的名字里都有一个‘杨’字!”
他冷冷地嘲笑她道:“我们是同音不同字,不要拿我和你比!”
他的冷漠、他的冷嘲热讽、他的痛苦、他的挣扎、他微笑着拿出钻石单膝跪地向她求婚时真诚的表情、他遭遇背叛时惊讶的眼神、法庭上他冷冷的黑色眸子、再见时的冷漠、苍白的脸、他固执的拥抱、炙热的吻……
一幕幕,一件件,每一个片段都像是被剪断了的胶片,组不成一部完整的影片,可是每一个片段都是那么鲜活,像是刻进她的脑海里,只要她还活着,还在呼吸,那些所谓的细枝末节就也如同有了生命一般,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成长,渐渐清晰,怎么都不能够忘记。
姜杨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这座熟悉的城市的。
南北方巨大的温度差异,让她有些受不了,一下飞机,她就将羊绒围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张脸。
张墉快走一步,轻轻握住她的手,试图用自己的温暖给她一丝力量。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的情绪一直就好像死水一般平静,纵使有时候微笑,也能看得出那根本不是发自内心的笑容。顾恣扬婚礼上最后一次毁灭性的打击,将她彻底粉碎,似乎是有一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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