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年男性的身体。
那一夜的春梦不受控制地窜入了他脑中,他曾经在春梦中,热情地亲吻过陆怀鸩。
陆怀鸩一双薄唇,抿成了最为适合亲吻的弧度,由于陆怀鸩正半垂着首,他只能看清大半。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掐住了陆怀鸩的下颌,迫使陆怀鸩抬起首来。
陆怀鸩紧张万分,低垂着双目,又唤了一声:“师尊。”
谢晏宁如愿将这双薄唇看了分明,方要去检查陆怀鸩的伤处,唇瓣却猝然回忆起了当时品尝过的甜意,旋即灼热难当。
他从小便为生活而奔波,根本没有时间谈恋爱,每次有人向他告白,他都是一口拒绝。
这个仅存在于春梦中的吻是他的初吻。
甚至有一瞬间,他想要在现实中回味一遍。
但这是不行的,他并不是同性恋,永远不会与同性发生什么,当然不能轻率地去亲吻一个同性。
纵然他的理智这般想着,他的左手食指却抵上了陆怀鸩的唇瓣。
他明白自己应该马上收回手,但食指竟突然产生了自我意识,非但收不回来,还以指腹不轻不重地磨蹭着这双唇瓣。
陆怀鸩何曾被谢晏宁这般对待过,他记得鸨母对他说过凭借他这样的容貌,若能习得房中术,是块以色侍人的好材料,她经手送予达官贵人的娈童无一人能及得上他的十分之一。
最初被谢晏宁带回渡佛书院之时,他每夜皆是和衣而眠,且不敢睡沉了,生恐谢晏宁将他当作娈童。
时日一长,见谢晏宁对女色、男色皆无兴致,他终是放下心来。
但在他被谢晏宁亲吻过后,他却时常觉得做谢晏宁的娈童亦不差,至少能光明正大地触摸谢晏宁。
可他已及冠了,早已过了能当娈童的年纪了。
他不明白眼前的谢晏宁究竟为何要这么做?不过既是谢晏宁,要对他做什么都无妨,他甚至暗暗地期盼着谢晏宁能多做一些,若能再亲吻他一回该有多好?
陆怀鸩的唇瓣又软又烫,激起了阵阵电流,谢晏宁手指微颤,故作镇定地又揉捏了数下陆怀鸩的唇瓣,转而细细地查看着陆怀鸩的伤势。
陆怀鸩身上的伤不少,幸而都不严重,大抵已愈合了,尚未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4页愈合的仅有四处,分别是一双手腕以及一双足踝。
手腕与足踝明显曾被蛛丝贯穿,怪不得陆怀鸩行走的姿势与平日有些不同。
他一面为陆怀鸩的左腕上止血的药粉,一面问道:“很疼吧。”
陆怀鸩坦诚地答道:“稍微有点儿疼,也不是很疼。”
从陆怀鸩的神情判断,陆怀鸩并未撒谎。
陆怀鸩命运多舛,困于南风馆之时,每每逃跑,被捉回来后,便是一顿毒打,以致于浑身上下无一块好肉。
不过陆怀鸩乃是鸨母青眼有加的好苗子,即便心疼银两,鸨母还是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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