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下一把!我就不信你还能赢我!”叶寒全身心投入游戏中,过了片刻,把手里游戏机一扔,“我就说你怎么能赢我!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你说!”
“真心话!”应宽毫不迟疑做了选择。
“爽快!”叶寒阖掌,目不转睛地看了应宽许久,缓缓问道。
“你为什么怕鬼?”
“我以为你会问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问题来。”应宽轻笑。
他的脸色在柔和的灯光下看着很是红润,分明两人滴酒未沾,他看着叶寒的眼神却有些迷离。
“这个故事很长,你要听么?”
“听。”叶寒撑着头看他,“多久我都奉陪。”
说出口的那一刻,她才发现刚刚的话有多么暧昧。尤其是在这样狭小的环境里,他们四目相对,眼里只有彼此。
像是有谁在平静的河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泛起了涟漪。
应宽在那一刻微微一笑。
“给我倒杯水。”应宽说道。
“行!”叶寒慌忙站起,忙不迭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转身离开厨房。
乖巧地递到应宽跟前,“师兄喝茶。”
应宽眼神不错地看着她,嘴角的弧度越发深,“坐。”
“诶!好!”叶寒应着。
应宽几乎笑出声来:“你平常要是有这个时候十分之一乖巧可爱,也不至于沦落到去相亲。”
“揭人不揭短!”叶寒严重抗议。那种局促感一扫而尽,她可以提了声量问。
“你还说不说了!游戏规则在呢,不守游戏规则的都是狗!哦不对,歪歪在这儿呢!言而无信的都是猪!”
应宽用拇指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自己笑道:“真不该跟你玩儿这个怪味豆盲盒,没想到有一天我也着了‘斯金纳箱’的道……”
“别欺负我没文化,斯金纳理论我也是略知一二的。”叶寒笑。
“你我皆凡人,总不免俗地会对各种不确定的奖励充满渴望。生活中原本就充满了‘斯金纳箱’,不踩中这个雷,也有可能踩其他雷。所以……你到底说不说!”
“说!”
应宽利落地坐起来,柔声道:“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得了癌症过世了,在我有记忆以来,我的生活里就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我的妈妈,一个是我的姐姐。”
“当年我妈嫁给我爸,遭到全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断了跟家里的所有关系,我爸去世后,家里也没原谅她。”
“她是个硬气的女人,硬是没求助家里,一个人把我们两个孩子带大了……一个女人,她过得何其艰难。白天在工厂里上班,晚上就去餐馆帮忙,每天我醒来她就走了,睡着了以后她才回来,家里只有姐姐陪着我。”
“姐姐比我大五岁,我上幼儿园那会她也就是个小学生,又要上学又要照顾我,有时候忙不过来,就会让我和院子里的其他孩子玩儿。院子里有个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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