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一头雾水,等艾冰走远了,她心虚地看了一眼应宽——他的额头上贴着一片创可贴,虽然被刘海挡住了,但是,还是很碍眼。
“我昨晚……麻烦你了。”叶寒心虚道,“我有事儿,先走了。”
她想溜,胳膊被应宽拽住,一路拉回了他的办公室。
苟俊亭拉长了脖子想要看个热闹,被应宽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办公室门一关,叶寒立时手足无措,陪着笑脸道:“应师兄,我要赶回学校去,今天还有课。”
“蓄意伤害他人,造成轻伤的,需要承担什么后果,你知道么?”应宽问她。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叶寒挠头。
“是么?”应宽逼近一步,“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昨天晚上某些人的表现很精彩,我还录了点片段……”
“不用不用!”叶寒咬牙切齿。
应宽这个小心眼儿,他可早就领教过了,要是真放出来,她的脸真不知道要往哪儿搁。
“师兄,我那也不是故意伤害,顶多就算是个过失伤人,而且还是在不清醒状态下做的……您看您也没什么大事,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她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低着头柔柔求着情,阳光照下来时,她无意识地嘟着嘴,应宽心里那片柔软像是被羽毛轻抚过,酥酥麻麻的。
他觉得好笑,心里头又带着气:“中央空调?”
“意思是,你很温暖,对谁都温和如春风,暖心如骄阳!”叶寒回道,“您是学心理的,这符合您的职业特质!”
“原来是这个意思。”应宽拍了拍叶寒的肩膀,皮笑肉不笑道:“逢人就亲?”
“谁看见你都觉得特亲切……”叶寒垂死挣扎。
“很好,果然是电台主播,伶牙俐齿!”应宽皮笑肉不笑道:“那你真属狗?”
“不属狗,”叶寒咬牙切齿,“单纯喜欢!”
“喜欢到学狗叫都惟妙惟肖?”应宽定睛看她。
叶寒被他问到脸面几乎都要挂不住了,决定反客为主:“应师兄,你昨天怎么能说咱们住一块呢!这影响多不好啊!我们段台长都误会了!”
“误会什么了?”应宽问,那口气丝毫不以为耻,反倒像是不耻下问。
“误会咱们有……特殊的关系!”叶寒回道。
应宽冷笑道:“咱们什么时候不是特殊的关系了?”
“啊?”叶寒怔住。
应宽回道:“咱俩不是校友、邻居、同事么!段兰真以为我闲的,会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去费心费力找杨熹参加节目?她混了这么多年职场,这点眼力见儿她能没有?”
哦……这样特殊的关系,叶寒心里犯了声嘀咕。
“昨天我只说咱们住一块,也没说咱们住一起。”应宽敏锐地觉察到她的微表情,继续道:“你要觉得不妥当,大可以去解释解释。”
“这……不一样?”叶寒充满迷惑。
“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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