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受得了?再说了,悄悄醒了呢。”
悄悄宝贝醒了,那又怎么样啊?
难道还指望一个,就知道抱着奶瓶子啃的小奶娃,会理解爸爸为什么欺负妈妈,妈妈哭着求饶的真正含义吗?
不过有一点是真的。
那就是秀儿忍不住哭着求饶时,悄悄也小嘴一瘪,丢开奶瓶子,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秀儿这个当妈妈的都哭了,悄悄这个当女儿的如果不哭,岂不是太没母女感情了?
唯一的区别就是——
悄悄宝贝是在货真价实的哭,泪水哗哗的,断了线的珍珠那样。
秀儿却只是发出了哭泣声,可那双以往很端庄,现在却特媚的眸子里,只有春水哗啦啦的流淌,却绝不会流出眼眶。
天终于亮了。
天亮之前不知道哭了几次的悄悄,终于可以安心的趴在秀儿怀里,叼着好看不中用的那个啥,美美的睡了过去。
看着也渐渐睡过去的秀儿,李东方得意的笑了下。
蹑手蹑脚的抬脚下地。
从地上捡起,那双特意穿上后又被扯坏了的莎浪,走进了洗手间内。
“难道我最近确实飘了,钱多的没处花,才故意损坏出厂价,就高达七八块一双的莎浪?”
带着这个问题,精神百倍的李东方,站在院门口朝天哈了口热气,跑向了街口。
春节的气息,近在咫尺!
早上九点多,小孬就带着几十个熊孩子,在商业街上放鞭炮。
不能在村口,或者凤凰湾畔乱放鞭炮。
这是老村长规定的,没谁敢违反。
不在村口,是怕惊扰到呼呼大睡的悄悄宝贝。
不在凤凰湾,当然是怕鞭炮的碎纸,会脏了凤凰湾的水。
小孬虽然号称天不怕,地不怕,却也不敢不听话。
那就在商业街上放吧!
胆子大的,还一手拿着鞭炮,一手拿着香去点。
大人怎么骂,都说不听。
尤其小孬,更是满肚子坏水,竟然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几坨牛粪。
挺新鲜的那种——
摆在路边,准备在里面放鞭炮。
外出去某分厂的水灵看到后,连忙下车,揪住小孬的耳朵骂了一顿。
小孬宁死不屈——
水灵也很无奈,只能打了个电话后,急匆匆的上车走了。
“大家都排好队,谁也不许跑!谁身上被迸上的牛粪最多,谁就是我的副帮主!”
小孬指挥着数十个孩子,在牛粪前排好队时,满嘴骂骂咧咧的姐夫王者,骑着一辆山地车,野马般的杀了过来。
水灵给他打电话:“你小舅子又欠揍了,赶紧过来踹他几脚!”
水灵舍不得打小孬。
她却舍得派王者出马。
水灵惯着小孬,王者可不会!
“兔崽子,给老子滚一边去!”
王者摇着铃铛,吱嘎一声来到了小孬面前,抬脚就去踹:“大清早的,就在这儿狗乱,吃饱了撑地吧?”
“我要你管?”
小孬灵敏的躲开,大叫:“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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