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事不但会有损黄大少的名声,甚至都能影响整个黄家。”
“因此他才在杂物室内,给黄有发暗算他,提供了最佳的机会。”
“婆婆大人,我是您儿子的新婚妻子,不是他的玩物。”
“我也做好了在洞房内,为他奉献一切的准备。”
“那他干嘛还要服用几倍剂量的特效药,来对付我呢?”
“无非是因为在大婚之前——”
白敏微微眯起眼,毫不在意福伯和小春在,冷冷地说:“我曾经千里给李东方送逼,严重伤害了黄俊的男人尊严,他才想借助药物来惩罚我罢了。”
福伯和小春,面面相觑了眼,垂首不语。
他们知道,夫人当前正处在暴怒的边缘。
要不然夫人也不可能,当着他们俩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你——”
黄夫人叫道:“连这种话都能说出来,简直是恬不知耻!”
“我恬不知耻?”
白敏柳眉竖起:“我为什么千里去送,婆婆大人你会不知道?”
黄夫人当然知道。
儿媳妇千里去送,就是为了拯救整个黄家,才做出的大牺牲啊。
白敏做出那么大的牺牲,才避免黄家像魔都康家那样,惨遭李东方的打击报复,那就是黄家上上下下的大功臣好吧?
可黄俊就是这样对待大功臣的?
黄夫人又有什么脸面,在黄有发因黄家城之死,才对黄俊下毒手后,却对白敏横加指责?
“说我恬不知耻?”
白敏继续冷笑:“婆婆大人,我只是实话实说,就是恬不知耻了?那你等着,我把黄俊事先服药,企图折磨我的事,公布于众,让整个黄家都成为最大的笑柄后。你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恬不知耻!”
黄夫人彻底傻掉。
无论是玩心机,还是玩手段,这只白狐都能把她碾轧成渣。
黄夫人悲愤之下的质问,不但没有让白敏心生愧疚,反而给她提供了“勒索”黄家的最好契机。
白敏看着塑料袋里的小瓶子,吩咐福伯:“备车。我要连夜去黄家,登门谢罪我为什么,没有去陪伴我的丈夫。我要给我最敬爱的婆婆大人,当面解释我为什么,是如此的恬不知耻。”
电话那边的黄夫人清醒。
她终于意识到,她打电话怒叱白敏的行为,可能很蠢。
黄夫人慌忙说:“白敏,你别冲动!你先听我说。”
我冲动?
我听你说?
我有冲动吗?
我有必要听你说吗!?
这只白狐微微狞笑,手指用力按下了结束键,蹭地起身:“走。”
11月20号。
凌晨两点。
四九黄家老宅内,灯火通明。
20多个核心,正在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什么。
居中而坐的黄老,神色安详。
安详,和平静是同义词。
可意思却不一样。
平静就是单纯的。
安详——
这个词用在几天前,刚起驾西归的郑英杰的脸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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