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宫。
老子今天有点烦,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倾诉一下。
本来可以去找徐倩,但徐倩还在参加培训;至于初琳琳,她最近这些天比自己还忙,所以就不打扰她了。
数来数去,也只能来找你了。
傅松站在原地犹豫了几秒钟,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个完美借口。
这样一想,心里的那一丝负罪感便烟消云散了,于是他瞅准时机,迈步过了马路。
暑假的少年宫比平时人多了不少,大厅里不少家长三五成群地聚在一块,一边聊天一边等着孩子下课。
这么多人,傅松自然不用担心再撞上那位讨厌的白大姐,顺着楼梯来到四楼。
寅蕾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他轻轻一推,生了锈的门轴发出磨牙似的响声。
“谁?”
听到寅蕾的声音,不知道怎么回事,傅松心脏不争气地急跳了两下,连忙回道:“我。”
“你怎么来了?”寅蕾看到他站在门口,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多少有些意外,随即又有些莫名的惊喜。
他自从回了趟老家后,已经很长时间没过来了。
其实她在小区里能时常碰到他,但她和他一般只是点点头,除非孩子在场的情况下,两人才停下来聊上两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公共场合两人反而不像私下里这么自然,想来想去,或许只有一个解释——避嫌。
尽管她在心里极力否认避嫌这一说,但自家事自家知,她发现自己好像陷进去了。
最近一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以为他会来,这种状态让她极为惶恐不安。
她认为自己纯粹是疯了,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
但这种想法就像埋在湿润土壤里的种子,一旦发芽,就会以不可遏制的速度,野蛮生长。
尤其前不久她得知梁希下乡去了后,她的这种心思就更加急迫了,心情也更加纷乱了。
就连平时上课都开始走神,刚才那节舞蹈课居然不小心把脚踝扭了,虽然不是很疼,但也让她倒吸了好一会儿凉气。
“我想……。”
傅松本来想说我想你了,但想到她脸皮薄,连忙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改口道:“我想找你说说话。”
寅蕾笑着问:“你又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傅松装作惊讶的模样:“你怎么知道?”
寅蕾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小女儿态,微微撅嘴:“我还不知道你?每次来找我都说自己烦。”
“这都被你总结出来了?”傅松尴尬地笑笑,随即注意到她坐在沙发上捂着右脚,连忙问:“你脚怎么了?”
寅蕾道:“刚才不小心扭了一下,没事儿,揉揉就好了。”
傅松来到她身旁蹲下,把她的手从脚踝上拿开,抬头道:“这还没事儿?都肿了!”
寅蕾呆呆地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半晌后才反应过来,用力地抽出手,声音止不住地发抖:“老伤了,年轻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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