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喝。”
蒋幼清这才反应过来,接过水囊,仰起头就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
薛晏荣见她喝个没完,急忙又把水囊拿了回来,晃了晃才发现这人全都给喝了――
“你、你怎么全给喝了?!”
“啊?我、我渴――”
薛晏荣瞧着她一脸无辜的模样,顿时又犯起愁来,她出来的时候特意嘱咐姚十初带的米酒,这下好了,弄巧成拙,若早知她会来,怎么着也得备上一壶水――
“这里头儿不是水,是米酒,你、你能喝酒吗?”
“米酒?”蒋幼清舔了舔嘴唇,难怪刚才觉得甜甜的,原来是米酒啊“我、我不知道那是米酒,我以为就是蜜水,那、那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你喝都喝了,我总不能让你吐出来吧。”薛晏荣系好水囊,放到一边“倒也没事,好在度数不高。”
此时薛晏荣,话锋一转,坦言道――
“你来找我,是因为你表妹的事吧?”
“那你怎料到我会来找你?”蒋幼清反问道。
“呵――”薛晏荣笑道:“你倒是会反客为主――”
随即目光一转,落在蒋幼清的右侧面颊上,复又出声道――
“你脸上的巴掌,你姨母打的吧?”
蒋幼清被她这样直问,却也并不觉得难堪,反而扯着嘴角,轻笑了两声――
“嗯,倒是不疼,相反,我内心畅快许多。”
这些年蒋幼清寄人篱下,从没有一天是直起过腰身说话的,今日借着薛晏荣的威风,头一回儿扬起了脸来,一想到罗政北跟祁萍楠被自己震惊到哑口无言的模样,这一份痛快,根本无法言说。
深吸了口气,平稳着内心的波澜,蒋幼清看着薛晏荣又问道――
“只是,我有一疑问,你这般做,就没想过,若是我不反抗,会如何?”
“我没想这个。”薛晏荣晃着手里的小刀,微微蹙起眉头“自打你来找我求娶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个怯懦的。”
蒋幼清怔了怔,抬眸望向眼前的人,居然有些说不出话来,眼眶里霎时蒙上一层水雾――
是啊,自己从来都不是怯懦的。
但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活的小心翼翼呢?
从爹娘去世以后,迈进罗府的那一刻开始罢。
吃饭要小心,说话要小心,走路要小心,万事都要小心,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
薛晏荣从地上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走吧,我送你回去。”
薛晏荣骑着马,跟在马车的后面,直到罗家还有一街之隔时,马车才停了下来,她拽着缰绳瞧着那从马车里下来的人――
蒋幼清对着薛晏荣欠了欠身子,薛晏荣点了点头,随即她就朝着罗家的方向走去。
而薛晏荣的目光却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快要瞧不见的时候,才忽的蹬了两下马肚子――
“驾驾!”的追了过去。
“蒋幼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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