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哪年的事?”
女官顿了一下,半晌道:“元德十二年。”
姜娆咬了下下唇。
元德十二年,和她在灯会被贩子拐走年,刚好是同一年。
姜娆没再问是哪一日。
她被拐走是哪日,她自也记不清了。
她找到容渟,容渟见她来,试了下她手冷,主动将她的手揣进自怀中。
“这会儿不躲了?”姜娆想伸手掐一下他的腰,又被他大手牢牢按着,动弹不得,她嘟嘟囔囔,小时候还不让我抱。”
容渟一下便明白了。
他脸色稍沉,呼吸声像是叹气,问姜娆,“你如何知道的?”
“今日嬷嬷来问我,今年还要不要去猎场围猎,同我说了前些年的事。”“我便知道了,当初孩子是你。”
还是点可惜。
见是见过了,可时候他满脸脏污,她自始至终都没能看清他到底什么样子。
姜娆伏在容渟胸膛上,眼睛忽然变得熠熠生辉。
她忽然很想要一个孩子。
若是像容渟,就最好了。
姜娆的心思动了起来,欢//好时,主动热切了许多。
可就是没孩子。
太医院的太医来看过,说她和容渟的身体都没什么问题。
姜娆些失落,容渟安慰她道:“兴许是我命里就是孤零零的命数,能你陪,经足够不易,不该再奢求孩子。”
“可你身为帝王,不能没子嗣。”姜娆眉心都快皱到一起了,要是没孩子,不说她心里遗憾,前朝想着法儿地想往宫里塞人的些老臣,各个都得拿着子嗣的事,弹劾个不停。
“若真一天,我自安排。”
容渟轻描淡写。
朝廷里帮心怀鬼胎,想为家族谋利想把女儿塞到他身边来的,他并没放在眼里。
至于些拿着子嗣一事说事的,他自折腾他们的法子。
他不想做的事,便无人能逼着他去做。
“放宽心一些,事急不得。”
太医跟着附和,姜娆便将心思放了放。
只是心中仍然些郁郁寡欢,好想要小孩。
元熙三年,容渟带姜娆去微服私访。
廖秋白是朝堂里头一个知道的官员,容渟私底下将微服私访的打算告诉廖秋白时,气得他跳脚,“您这体恤民情,晚三个月再去体恤不?正是繁忙的时候,臣力不逮,怕……惹祸。”
“君要重诺。朕答应过皇,不能失约,得说到做到。”
就容渟这只狡猾奸诈的老狐狸,就他想对付的些人,防着躲着也还得吃他的亏上他的当。
说到做到,不过只对皇一人。
廖秋白怒也怒不得,笑也笑不得,只能将担子接过来。
微服私访一事,果然令姜娆心情好了许多,不再纠结于孩子的事。
临行前,姜娆亲自数了一遍行李,多来了一个包裹,她打开,里面是一些药材。
姜娆以为容渟旧疾复发,不想她知,偷偷带着药,从里面取了一点来,打算找机会拿到大夫里去问问。
请收藏:https://m.nyzwz.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