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出自山村的部队正师级干部是他推荐的。
“当时,我还在武装部。有一天上级首长来武装部找一位会写作的干事。我就推荐了他。首长要看他写的文章。他一时拿不出。我就叫他到我的电脑里找两篇未发表过的文章应付一下。结果,首长看了比较满意,就把他调到身边去了。聪明能干的他,就这样一步步地走到了现在的位置。”
“看来你就是他的贵人了,了不起啊!”
“你为家乡推荐了一位人才,功不可没!”
“来、来,敬一杯、敬一杯!”
众人在纷纷赞扬的同时,也举杯向他敬酒。
“嗨,都是一个地方的人嘛,能推一个是一个!”王调研边兴奋地饮了这杯庆贺酒,边意味深长地说。
“说起这意外走运的人,我倒也想起了一个。”脸色酡红的姜志远扶着滕松明的肩膀说。
“他是我在部队时的一位战友,酷爱书法。那种努力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的——每天五六点就起床练书法了。”
“那他怎么会有那个条件呢?”当过兵的李宏问。
姜志远右手呈握笔状,在桌上象征性地挥了挥:“因为他当时是代理文书,要练字自然不难。”
“哦,”有过部队生活经历的李宏当然知道文书跟首长一样是有独立房间的。
“这么说,他练字还练出奇迹了?”滕松明用肘部碰了碰姜志远道。
“可不是,”姜志远喝了一口面前的炖罐鲍鱼汤,然后娓娓道来。
有一天,总参首长到厦门视察。驻军首长陪同。
总参首长走着走着,偶尔抬起头来,看到“厦门大学”四个字,问身边的驻军首长:“这字是谁写的?”
“是你的兵写的。”驻军首长恭敬地回答。
“我的兵写的?”总参首长疑惑地问,随即指示:“叫他来见我!”
当传令的参谋找到这位军营书法家时,他正在为战士们放电影。
“那后来呢?”姜志远右侧的一位老板问。
“一定是飞黄腾达了吧?”另一位老板也接口追问,同时给姜志远递过来一支当今流行的细棒子香烟,据说这种香烟含毒素较少。
姜志远对递烟的老板做了个拱手的动作,表示自己不吸烟,然后回答“飞黄腾达倒没有,但破例给予转干却是在当地驻军中没有先例的。”
“这位总参首长也算是那位年轻人的贵人了!”符行长感叹。
“那这位年轻人后来的发展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葛富春点燃一支细棒子香烟问道。
“后来这位战友在部队当到团级干部,回地方后升到副厅级退休。”姜志远用餐巾擦拭着刚掰过大闸蟹的手说:“其实他的真正志向不在军政界,而是在书法界。现在他的书法真可谓是‘一字千金’,一般人即使给钱还难以得到。”
“哇,这书法还真是值钱啊!”一位老板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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