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这世上很多事,是不需要视觉传达的。”一直陪着首领拖延时间的雌虫卸掉了伪装,一头金发从改换器后显露出来。
先入为主,以为暴君身在万里之外,就丢掉了基本的判断力,过于托大。
舒什列全身浸寒,到了此时,才感到穷途末路。
“塞勒斯提亚,回来,唔我可以给你装上手臂!”他嘶声喊着,少了一截舌头,说话含含糊糊,还最后拿一点筹码诱惑雄虫。
希尔洛笑着轻轻摇头,后退半步。他身后巍峨的雌虫上前半步,用手臂将他锁在怀中。
“你拿走的断肢已死,根本无法再生。”他靠在雌虫胸膛上,长久以来,终于能放松肌肉了。
“我有解开菊酯的血清!”
“不,你没有。”如果真的有,依照首领的性格,一定会早早以此要挟。
“塞勒斯提亚!”舒什列绝望得朝他举起枪,面目憎恶,恨不得将他抽血剥筋,“你毁了我!我三十年合约换了你,你呢?居然背叛我!和一个来历不明的雌虫跑了!”
“我并不认识你,也不存在背叛。”希尔洛稍显苦恼似得皱了下眉,“我有一个不好的习惯,最讨厌别人为自己辩解。阿内克索——”
“是,雄主。”
“这点小事就交予你处理了。”
阿内克索低眉垂眼,轻声笑道:“是,遵命。就允许您不成器的妻子处理一下垃圾吧。”他口吻随意,仿佛在谈论水槽里散落的土豆皮。
冲突一触即发,真SSS级和催化剂催生的SSS级之间的较量看似纠结,实则毫无悬念。在军队战场的血海里摸爬滚打超过二十年的军雌,和一个宅在家中搞信仰崇拜缺乏实战运动的雌虫,即使等级压制在无防备状态下能够顺利实施,但相同等级时,肉体经验就成了致胜的关键。
能趁其不备,一击割下SS级雄虫的手。和正面交锋,创击经验老到的老兵。两种境况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舒什列咬碎牙齿,直到他的四肢都被雌虫削断,当面丢进了屋内的焚烧仓内,他吞下两口血,惨惨得笑了。
他从没想过,手握好牌的自己,会最终一败涂地。
“至少我挖穿了你的肚子,狄克诺!”他最后带着仅存的快意刺激道。
阿内克索本准备将他交给下属,带回去慢慢折磨,正在擦拭枪上的血迹,闻言果断转身——
雄子稳稳抓住了他的手,轻轻摇了摇,和他十指交缠。
不要上了敌虫的当,让他死是给他便宜。
阿内克索理解了希尔洛的意图,也揽住雄虫的腰,低低“嗯”了声,作为回应。
走出屋子,留下剩余的风潮兵处理现场,寻找可能留存的基因样本。
占用一间休息室,阿内克索扫视了眼首领的装饰品味,尽量避开接触家具,将雄虫牵到了身边。
难以描摹此刻的心态,来之前有千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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