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恰好在这时候,那冒牌货身上掉下个锦囊。皇后身边的老嬷嬷看了,就惊叫。原来那锦囊,竟是用二十余年前的宫缎制成的呃”
时淮意识到不对劲了。
“师兄从前没有带着锦囊的习惯啊。”他茫然地看谢砚雪,“再有,当初爹娘抱到师兄的时候,师兄已经在镇中大娘家养了几日。身上裹着的,早就是那大娘家孩子的旧衣了。”
这并非是那大娘贪图什么,而是旧衣柔软,不会伤了稚子皮肤。
再说了,他们最先捡到谢砚雪的时候,谢砚雪已经在雪地里哭了很久。原先裹着他的襁褓用料再好,也被弄脏弄污,不能再用。
时淮想到这些,表情越来越纠结。
“难道师兄那妖怪早知道你是什么身份”时淮抽口冷气。
他的嗓音越抬越高。到这里,少年终于为“为什么偏偏是自家师兄被夺舍”事想明缘由。
也许并非山野精怪要寻个人身,行走世间。而是从开始,就有人瞄准皇家,瞄准皇后丢失嫡子的身份
这些念头在时淮脑海中动荡,激得少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觉得自己卷进了个滔天阴谋,当然,阴谋的中心,还是他的师兄。
如今,他看师兄。师兄同样看他,还从他怀中掏出酒,说“喝口。”
时淮眨巴眼睛“咦”
谢砚雪神色淡淡,打开壶上木塞。酒香传出来,并不烈,只是香醇。时淮虽然晕头晕脑,但还是很听师兄的话。他低头喝了,暖意顺着喉咙,流入四肢百骸。
头脑也跟着平静许多。
谢砚雪看他,问“这些消息里,可曾有提到剑庄”
时淮瞳仁微颤。
他小声说“提到了。”
师兄弟二人再往前。
谢砚雪“如何说的”
时淮闭了闭眼睛。他显然难过,不过师兄问了,他还是坦然道“说,我这个不出息的儿子,实在让老庄主丢脸。还说,我之前那么害那个冒牌货,如今对方归于天家,原先的七皇子、八皇子排行全部往下挪了位,可见天家决意。没准儿,冒牌货要当未来皇帝的。也就是他心善,不追究老庄主夫妇。可清风剑庄的弟子,已经散得七七八八。”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再给自己灌口酒。
按说,他没有死,这是大事,早该给阿爹阿娘传去消息。可早些时候,时淮伤重,心里多少有些对爹娘不信任自己,只相信那冒牌货的怨气。到后面,就是想要带着师兄,亲自去爹娘眼前。
传信的事情就被耽搁下来,再到现在
时淮叹口气。
他还是忧虑,去看师兄。
时淮问“师兄,不管怎么说,你才是那七皇子。”
谢砚雪随意地“嗯”了声。
时淮看他,说“师兄想当皇帝吗”
“不,”谢砚雪说,“不过,我现在有点明白了。”
他说的太随便,好像摆在自己面前的不是至高无上的天子身份,而是村口两文钱三枚的大白菜。
时淮正要再说什么,就听谢砚雪道“沈前辈说的时机,恐怕就是指这事。”
时淮的眼睛微微睁大。
他说“我们这就要出谷了”
谢砚雪说“应该是的小淮,不许再喝了,把酒壶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然后,师兄收获了一个有点醉的时小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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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在虐文当外挂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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