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律师,等他的后事处理完自然有律师上门来宣读遗嘱内容,这么一大家子人总不至于连三天时间都等不了吧?”
杨景淮站了出来。
他是路易斯家族的外戚,没有利益纠葛,所以他说的话其他人在商量过后还是愿意听的,于是没有了支持者爱德华也闹不下去了。
离开时爱德华来到褚嘉遇面前,冷不防的往他的胸口打了一拳,不怀好意的说道,“算你有种。”
“你想要做什么!”
程鸢愤怒了。
爱德华打的位置恰恰是褚嘉遇受伤的位置,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别激动。”
褚嘉遇拦住程鸢以防她冲动,目光冷冽的看着爱德华,唇边勾着冷冷的笑意,“要是没种的话,还能算是男人吗?”
他的冷静克制,更加显得爱德华的无理,眼看其他人开始对自己指指点点起来,爱德华哼了声,气呼呼的走了。
“你没事吧?”
程鸢面色带忧的看着褚嘉遇。
爱德华下手狠,又是打在他的伤口上,程鸢担心他的伤口会裂开。
褚嘉遇的脸色不变,只对她微微勾唇,“放心,你男人没那么弱,至少不会给你丢脸。”
“——”
程鸢有时候真的觉得,褚嘉遇是真的贱,贱得让人想打他。
吊唁结束,其他人散去,程鸢拽着褚嘉遇回了卧室去。
刚进门她就主动脱去了褚嘉遇的外套,然后动作迅速的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褚嘉遇没有阻止她的举动,只是静静的盯着她看。
“程鸢,你好久没有这么关心过我了。”
自从她误会自己和叶清秋有染开始,程鸢就再也没有给过他好脸色,更是决绝到抛开一切离开江城。
哪怕他们在F国重逢,程鸢也依旧不肯给他好脸色,甚至她宁死都要从自己身边逃离。
她坚信是他背叛了她,见面也只有冷嘲热讽,像今天这样关心他的伤,让褚嘉遇有点受宠若惊。
“我是怕你死在我家,脏了地方。”
程鸢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手上将他的衬衫扒开,眼前的景象让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褚嘉遇的胸前缠着的厚厚的白纱布此时已经染成了红色,一看就是伤口又被爱德华打裂开了。
“你是不是傻?明明知道他想要你的命,还要跑来送死?就不怕他一枪嘣了你?”
程鸢又气又急。
那纱布上的血迹染红了程鸢的眼睛。
她手忙脚乱的想要去找医药箱,然而在房间里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医药箱。
“药箱呢?药箱哪里去了?之前明明看见的呀。”
翻着房间里可能藏东西的角落,有水滴落在手上,程鸢这才意识到,她竟然因为褚嘉遇的伤急得哭了。
怔怔的看着手上的泪滴,程鸢的心情百感交集。
房门声敲响,程鸢起身去开门。
来的是杨景淮,他手上提着的正是她一直在翻找的药箱。
“拿去吧。”
杨景淮轻声说道,把药箱递了过来。
“谢谢。”
程鸢冲他扯了扯嘴角,接过药箱急急的来到褚嘉遇面前。
“我给你换纱布,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程鸢话还没说完,就被褚嘉遇抬起了下巴,霸道的吻就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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