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小吏连忙解释,那日还有男宾宴席,韩唯眉毛一挑,若有所思。
“代我回府江大人,届时必当前往。”
……
从官驿出来,江慈一直在想韩唯说的那些话。
那日太子当着她的面道出玉桑的身份后,她当天上午便派人去查,证明了太子并未玩笑。
玉桑和一般妓子不同,她是艳姝楼土生土长的童养妓,那点身世楼里人都知道,干净得很。
从时间上来看,她怎么都不像是太子安置的眼线。
反倒是太子买下她之后,她就出现在了游船上,怎么看怎么像是太子为指派她去打探才买她。
她对太子一无所知,可能压根不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是为了什么,即便被抓也无后顾之忧。
事后,太子并未用完就扔,反而把她留在了身边。
江慈坐在马车里,握拳击掌:“怎么想都是这样!”
碧桃一脸茫然:“什么这样?”
江慈思绪集中的很,没有理碧桃,继续分析。
她与玉桑接触虽然不多,但能觉得她十分特别。
比如,特别容易让人心软、失去防备心。
江慈自问不是天真无知的小娘子,也知玉桑不可能毫无心机,但只与她闲聊几句,便觉相谈甚欢愉悦不已,可见这女子在待人相处上的厉害。
她甚至觉得,若玉桑只是一般官家出身的小娘子,她们兴许真能成为手帕交。
诶,她在想什么呢?
江慈回过神,甩甩脑袋,现在是解决父亲调任和摸清太子意图的时候,她怎么想着交朋友去了?
对对对,玉桑,她是个关键。
太子买了她,又指派一无所知的她去打探曹広那边的情况,这并不奇怪。
但将本来纯粹利用的少女留在身边,这就是偏差的伊始。
一个出身青楼的妓子,自不必对她负什么责任,一点银钱就可以打发。
太子没有打发,要么是对她动了心,觉得留在身边伺候一阵也没什么,但能不能进宫还是未知数。要么,她还有利用价值,既然只是利用,自然也没未来可言。
玉桑怕是早知自己情况难料,所以一直在想法子留在太子身边。
她在接风宴的事上亲近讨好,便是个很好的证明。
就像韩唯频频让她觉得太子是在针对三殿下一样,怂恿恐吓这种事,谁不会呢?
若是将玉桑现在的处境润色一番告诉她,不知能不能哄得她着急上火,趁机利用呢?
……
决定要去应家观礼后,太子当日并未出门,玉桑在旁伺候,眼看着他将公文铺满案头。
公文都是江古道从衙署搬来的,基本都是治漕相关的事宜。
玉桑暗想,这可太不拿她当外人了。
看了一会儿,江古道又来了,还带了个白须飘飘的老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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