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醒志怀,让他和我一起来制止瘌痢头,好歹能保志怀的娘一个全尸。
可在之前那条路上,并未发现被打晕的志怀,难不成他醒了,自个儿走了?
地上有脚印,八成是志怀留下的,我一直追到春花的家门口,看到志怀正摸着脑袋,艰难地往前走。
“志怀哥。”悦耳的声音从春花的家里传出来。
春花是我们村的一枝花,长得很水灵,今年刚从县城职业高中毕业回来,是古村最有文化的年轻人,每逢大人们批评我们的时候,都说要向春花学习,将来必然有前途。
刚改革开放,能读个职业高中是非常了不起的一件事。
可是今天,一直很朴实的春花居然穿着一条大腿边缘开衩的长裙和一件露脐短衣,有意露出雪白的大腿,眉宇间透着一丝风骚味儿,朝志怀喊了一声志怀哥。
志怀这个傻子瞬间愣住了,他和他哥一样都不是啥好东西,村里同龄人谁愿意喊他哥,被春花一喊,整个人的魂儿都被勾走了。
志怀坏笑道:“春花,你这是要干啥。”
春花媚笑道:“还能干啥,进来玩呗。”
志怀挠了挠头道:“这可不行,咱一个村的……”
如果不是我亲耳所闻,我还没见过春花还可以这么骚,简直骚到没边,在学校里专门学如何勾引人了吧。
春花打趣道:“我爹娘都不在,你瞧周围又没人,又不会有人知道。”
志怀左右一看,我连忙缩了缩脑袋,差点被他看见,他瞧见周围没人后,猥琐地笑了笑,跟春花进了屋,春花把门给锁了。
紧接着,春花家里传出志怀惨嚎的声音,然后没了声。
我凑近一听,里头传出春花他爹的声音:“这小子活该,还想搞咱的女儿,把他的血放干。”
春花的娘说道:“放干血后,你记得把尸体丢远点,别让人家怀疑咱们。”
完了,村里人现在都开始互相残杀来喝血,我匆忙离开春花的家,准备往家里跑,想到家里的灵儿还等着我带水回去,仔细想了想,又跑回三娃家里的前院,找来一个塑料袋,将湿润的土挖到塑料袋里带回家。
回家之后,我在塑料袋下面戳开一个小洞,小洞对准碗口,不一会儿,一滴滴水从小洞里滴到碗里。
大概一个小时,就装了小半碗浑浊的水。
我来到床边,将半碗水喂给灵儿,她没嫌弃水的污浊,一口气喝光了。
现在这个时候,能有水喝就很幸福,谁还在意是什么水。
古村一直没下雨,土地干涸,杂草、树木慢慢枯死,一眼望去全是一片毫无生机的样子,一旦山上的鬼意识到村里不分白天黑夜,古村又会遭到孤魂野鬼的侵袭。
这时候,许久没冒泡的老鬼开始发布下一轮游戏了,她的声音在高空回荡,好像她就是这片天地的主神。
“上轮游戏结束,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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