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根本做不得什么。十几张嘴都要吃饭,说来还没有能平账呢。”
“再说茶场,茶树最少三年才能采收,那时候会是什么情况我也尚不能知晓。况且如今常要请乡亲们去做活,说来最得益处的还是他们。”
“庄子那是我内人外家那头急着出售,我们便顶下了。佃田的分成我们收得很低的,大人不信可以去查。”
“顺意客栈招贼一事,相信大人还有印象。他们是铁骨铮铮的将士,若不是生活所迫,怎会背井离乡来讨生活。我也不过给他们一个遮盖的地罢了。”
周勤娓娓道来,把自己的产业和目前的情况先主动上报。当然,还是要留着底的。
冯县令不满道:“周老板好口才,一桩桩一件件分析得很是清楚,但你镇上还有门面,同时还有两个作坊呢,这又怎么说!”
“两个作坊是季节性的,一年也不过秋冬才有,前后不过几个月的时间。镇上都是小门面,比不得别人那些日进斗金的。我时常都还是弯腰在地里田间的干活,没有一刻停歇的。”
冯县令悠闲喝着茶,又问:“本官还听说,你组织了一个商队?”
看着情形,冯县令是早有准备。
“那是如今乡亲们勤快,土地上出产的粮食越来越多,若是不跑动一二,到时便得贱卖。我也不过想着到别的地界看看,宣扬一下家乡的风土人情罢了。说是商队周某可不敢当。”
冯县令陡然发难,“周勤,你倒油嘴滑舌专门推脱,难不成你全是倒贴,这么多产业没一个有进项的不成?!”
周勤躬身不卑不亢的应答:“草民不敢,草民说的句句属实,的确不过略有薄产,而且都是以内人的嫁妆起家的,实在不敢称大,还请大人明察。”
冯县令话头一转,说道:“你字字句句都说是为乡民,难不成当本官是块石头不成。你既有心为乡民,不如做点实事。”
周勤心知躲不过,忙先拿出个态度来,“大人高义,草民当然有心。只是孤掌难鸣,草民一个人的力量毕竟太弱小了,有心也无力。”
冯县令一暼眼,“哦?你有心使在哪处呢,不如说出来本官为你参详参详。”
“大人也许不知,村里到时出产的特产,草民准备以我们三丰镇做门头,到时各个包装都贴上三丰镇的标识,销往各地,也能为大人英明神武的治理添一份喝彩。”
冯县令没说话,但周勤明显觉得周身的威亚少了一些。
毕竟县令作为父母官,地方出名对他政绩有益,他能坐等收益,何乐而不为呢。
周勤又道:“此举若吸引了各地客商前来采购,给镇里带来了效益,小人到时还得请大人牵头,联合镇里其它更有份量的前辈们把客商进镇的路修一修,也好把我们镇的门面做起来才是。”
商队进镇的路便是顺意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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