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夜sè渐深,路上行人渐行渐少。颜一顷跟在女孩身后,默默行走。女孩似乎对周围的地理十分熟悉,三拐两绕的,数十分钟后就把他带到了一家名叫“金安快捷”的旅店。
女孩在旅店的台阶上驻足,等颜一顷走到跟前时,轻声道,“身份证。”颜一顷把身份证递给她,随着她来到旅店前台。前台坐着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身材臃肿,一脸褶子肉。
“还有房间吗?”女孩问。
“有!有普通标间,豪华标间,你住什么样的?”妇女问。
“一张身份证能开两间标间吗?”女孩又问。
“不能。身份证都是刷电脑的,一张身份证只能开一间房,现在查的可严的。”妇女道,“不过你放心,我们这最安全的,又干净又舒适。”妇女一脸我懂的,向两人会意的笑。
女孩脸就红了,娇艳yù滴的红唇蠕动了两下,本想解释两句,随即作罢,心想,“你谁啊?老娘用得着给你解释吗?”
“那给我们开一间普通双人房。”然后刷卡,交钱,交押金,女孩领了钥匙带着颜一顷施施然的上了三楼。
望着两人消失在楼道的身影,妇女撇了撇嘴,“还双人间?双人间不还是睡一张床?都来开房了,还装模作样?”
………
房间不是很大,但布置得还算干净舒适。红sè地板,光滑平坦;雪白的墙壁上挂着不知名的油画,油画上是一个半裸的女人;左侧靠墙的位置并排放了两张并不宽敞的木床,床上是雪白的被单,蓝sè的棉被,叠放的整整齐齐;两床中间是一个红sè小木桌,桌上摆着两个一次xìng杯子;对面的木桌上放着一台半旧的彩电。右侧则是一个大窗户,浅绿sè的窗帘半开着,透过窗户,能看到外面的万家灯火和一轮斜月;再靠右则是一个毛玻璃小门,门内是是一个小小的卫生间。
颜一顷打量了一圈,非常满意。虽然一夜七十,有点贵,但确实算得上物有所值。颜一顷在县城住过一夜二十的旅店,又脏又乱,给这确实没法比。
颜一顷放下背包,扔在了床头,坐在松软的床上歇息。最近的事情有点多,周rì的车马奔波,也没好好的休息过,这一沾床,还真就有点人困马乏的架势。女孩连摊子都扔了,身无一物,从床下找出拖鞋,褪下白sè鞋袜,压在了头下,赤出一双白嫩嫩脆生生的莲足,走进了卫生间。女孩本来每天都要洗澡的,但今天明显不能了。所以,洗了脸脚后就走了出来。也不脱衣,待晾干了足,卸下发夹,披散着一头秀发,整个人就钻进了被窝。
颜一顷也脱下鞋子,准备洗一洗脚。睡前洗脚,他还真没这习惯,都是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洗。不过女孩都洗了,他要不洗了似乎显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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