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被她那样盯着,饶是陈留已有准备,却还是觉得在她面前仿佛没穿衣服。
明明是让人心醉神迷的眼神,在他的心里就像毒蛇的獠牙。
美则美矣,但是要命。
拿出早已备好的台词,淡淡地道:“楼主说的对,但楼主是不是忽略一件事儿?”
“哦?是吗?”她掩袖半遮,眉目顾盼含羞,红唇微微吐露:“验师请解惑。”
是什么事情,让你生出这样的胆色觉得我一定会听从?
是这大乱之势?还是我给的?
陈留对此不以为意,女色对他来说是刮骨钢刀。再美好的酮体,绝对不如一具尸体来的可爱。
温暖的东西,总是会溜走。
死尸不会,他们会乖乖不动,给你想要的一切。
绝对的听从,绝对的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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睇眼灾畲,道:“童儿,你来说。”
灾畲把玩着手上的布娃娃,天真无邪的道:“早前楼主曾在梅坞住过。”
说完,他低头继续玩。
破旧的娃娃远比周遭对他有意思,他和娃娃聊天,有说有笑。
浥轻尘脸上笑意在听到这句话,渐渐消退。她怎么忘了还有这出?这厮,是知道了吗?
陈留道:“陈某脸上有东西吗?值得楼主,你如此入神?”
浥轻尘道:“没有。”
“那楼主何故如此?”
“感动。”
“感动什么?”
“验师的用心。”
“楼主说笑。”
“不说笑,我会感激你。”
“不敢。”
“你敢。”
“误会。”
陈留垂眸,后退了两步。
他退了,她进了。
他再退,她再进。
如是退了三次,她忽然转身拂袖温柔的笑了,道:“我懂了。”
陈留道:“陈某不懂。”
他说词不变,但她变了。
不再咄咄逼人,不再步步相逼。
一切就像一场小姑娘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灾畲抬眸,注视着那道美的不食人烟火的倩丽身影,吃吃的道:“她走了。”
陈留抬手抚摸着他的脑袋,安慰道:“不怕,我们也回去。”
灾畲颔首,眼底充斥着天真。
这种天真是不正常的,天真到他的生命里除了天真再容不下别的。
他兴奋的牵起陈留的手,另一只手则紧紧抓着布娃娃,一个破败到脸残缺不全,眼珠子秃噜掉出来那种。
娃娃身上衣服很旧,旧的有些地方开始泛油光。一看就是天天有人把玩,就像老物件包了浆。
陈留牵着他离开,离开了热闹拥挤的人群。
突如其来的安静,让陈留看着空荡荡的街头巷尾有种恍如隔世之感。从前的种种,还真就如同隔了一世乃至几世,熟悉的场景是不熟悉的陌生。
灾畲问:“大人,我们回哪儿?”
扶灵阁吗?
陈留道:“不了,那里已经有贵客等候,我们就不去打扰。”
“那去哪里?”
我们,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吗?
陈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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