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保证,只要缉拿歹徒,就会为她解毒。我从不背弃誓言。”
疯子的承诺到底是否可信?手掌麻木更甚,紫黑色区域已经一寸见方,窗外百余人依旧虎视眈眈,再较劲下去,她们只会更加投鼠忌器。前桥心中暗叹一声,为今之计,只有答应他的条件,再借机寻找解毒方法。
你大爷的!解药到手,往死了打!
“你疯,你狠,你有种,”前桥摇头道,“你丫让我卖命,叫什么名总得告诉我吧!”
男子见她松口,收敛了嘲弄的神色:“我姓肖,单名一个俦字,俦侣的俦。敢问姑娘怎么称呼?”
前桥才不管他是丑驴的丑还是丑驴的驴,干脆在心里叫他“老月豺”。亏得何缜讲的那个故事,什么妖魔鬼怪都让她碰上了。
“我姓钱!”前桥说完,见老月豺又看向她身旁的众人,没好气道,“看什么看?他们也姓钱——随我姓。”
老月豺默默盯了她一会儿,知道她此时心中窝囊不好交流,索性不再多问。
“随我回衙署,你剩下的时日不多了,不要轻易浪费。”
他说出此话时还被绑住双手,使这幅场面不免带了诙谐,前桥示意府卫给他松绑,然而那一刀太深,老月豺试了试,已经没法抬起胳膊了。他按了按衣服上那片血迹,对始作俑者阴恻恻道:“下手真狠,不错,接下来能否看到你和匪徒殊死相搏?”
施克戎忿恨地怒视他。
公主中毒,是护卫的重大失职,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自己都不知该反思哪个环节。
是他离公主太远,来不及相救?是江公子疏于防范,公卿、庶卿等人帮不上忙?还是她太不谨慎,竟然亲自上阵?又或者对方阴毒,本就难以设防。
他自诩知晓兴国,却从未听闻这等听话的奇毒,此人能将毒药随身携带,解药必不会太远。施克戎做好盘算,待进入府衙,务必找出解药,将此人杀之而后快。
众人想法与其相似。成璧心急如焚,生怕前桥劳累催动毒发,执意要背她。将前桥驮到后背时,小声道:“别怕,我会找到解药,必不教你有事。”
前桥横他一眼。还护卫呢,你就说说你成功护卫过几次!走后门拿到offer的果然不靠谱……还有何缜,平时窝里横,出门打不赢,要不是救他,自己怎么可能踢到那疯子的毒龙啊!
前桥无处抒发郁闷,索性无差别讨厌一圈。她趴在成璧后背,盯着老月豺的背影,想起城外跟随他的四五个壮汉随从,奇怪那些人并不在身旁保护。
怎么着?都死光了,没人用了吗?否则为何抓她们当壮丁?
他果然是疯子,伤口的血滴了一路,还在往前走,连管都不管的。
——
直到进入衙署,他那几个壮汉保镖也再未出现。老月豺还不够疯,他是知道疼的,趁血没流干
请收藏:https://m.nyzwz.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