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那会是不错的倾诉对象。
可惜“如果”本身就代表着否定,而且我也不需要倾诉。
和上一次不同,阴影中人影依旧,但气势与目光的所在都在游移中。
群聚的蜘蛛看起来不像猎物吧。
一个穿着华丽,却蜡黄枯槁,刺青在右眼上的青年对上我的目光。他在我的右脸上停顿了一秒,露出一丝惊异,随后飞快地转移了视线。
位置一样呢……
我有点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忽然有种想把脸治好的冲动,或者干脆全毁了。
走在这曾经慌不择路地,疯子般逃离过的路径。
恍惚间,仿佛看到一个套着宽大白褂的纤弱影子从身边反方向窜过。
被羽冠的光芒锁住的脏孩子。
那么狼狈,那么凌乱,那么卑微,那么凄惨。
……其实只比我矮一点。
「血红,诅咒了我
钢与铁撕裂了我,白与黑□□了我。
我已变得污秽不堪。
从何处开始,又将在何处结束。」
“到了。”
在库洛洛的声音中回过神,发现已经站在一处幅员甚广的黑铁桶的建筑前,好似一个堡垒。
库洛洛正看着我,视线对上的一瞬间,他回过头去。
……为什么总是看我。
门是窝金直接一拳轰爆的。
走入黑而幽深的走廊中,信长请示地叫了库洛洛一声,库洛洛说“随意”,于是大家各行其事地追寻活人的气息,惨叫与血腥味弥漫开来。
只有我继续跟在他身后,偶尔有靠近的有攻击意图地便顺手解决,靠近库洛洛的自然是他自己的事,跟这群非正常怪物相比,打架本来就不是我的长处,这也不算是玩忽职守吧。
已经习惯了血,但那温热粘滑的液体在指尖慢慢冷却的感觉,始终是很讨厌。
用力甩,却甩不干净。
库洛洛走在前面,金属地板上,他脚步均匀掷地有声。
曾听过的声音,但却不会有恶心的联想。跟着那脚步,好像能到任何地方。
第一次听到时,是在冰冷的药液中。
接着被滚烫的手拎出来。
然后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很强。
强到足够靠自己的羽翼冲破囚笼飞起。
「正因为早已知晓自己能够飞翔
才会在展开染血羽翼时,害怕得忘记了风的方向」
“在想什么?”他忽然开口问。
“……被你关押过还能有命的人的样子。”
“呵……不远了。”
来到一扇巨大的门前。透过门的杀气和念压强到不需要用圆就足以猜出门后的景象。
高手不会这么浪费念吧,杀气如果不是故意吓人,那应该做到转瞬即逝——不对,这是杀手基础……
库洛洛递过一个警惕的眼神,见我已经用上了凝,便伸手打开门。
极地冰哮对高手没什么用,但对肉脚效果很好。进门上来一击冰锥风暴,敌人已经少了四成。
至少能让血离手远些。
库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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