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何长洲醒来,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乔眠还在睡梦中,昨晚两人折腾得有点晚,要不然放在从前乔眠定然不会睡到这个点。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无声笑笑,而后俯下身子碰碰她的额头。
之后他替她检查被子,又将架子上手机的定时闹钟关掉。忙完这些,他环顾四周,走到窗台,将窗帘拉上,这才掩门下楼准备早餐。
雨还在下。
淅淅沥沥地下了好几天,颇有种要与人间缠绵到天荒地老的趋势。
家里没有什么菜,何长洲一番洗漱,这才拿着手机,拎着把伞出门买菜。
乔眠醒来的时候,她反射性地摸摸一旁的位置。原先应该暖着的被窝这会摸着有些冷。她微微瑟缩下,这才起床。
落地窗帘全部拉上,使得房间进入一片昏暗。乔眠打了两个哈欠,换好衣服,这才摸到手机。
本该到时间响的闹钟,这会都到点了,丝毫没反应。乔眠猜到是何长洲帮她关掉了。
她走到窗台前,一把拉开窗帘,窗外细雨绵绵,雾气缭绕。山中绿林洗然一新,近的几拨绿林枝叶新绿,看着格外清爽喜人。
她推开窗户,冷冽湿润的水汽扑面而来。
随之的,人也清醒了不少。
这是一个平常再不过的早晨,乔眠想,如果一直能这样下去再好不过了。
何长洲回来的时候,乔眠正打着哈欠烧水。
见他拎着把伞,手上拿着几袋青菜,身上一股水汽,不禁愣了神。
何长洲把雨伞拿到阳台滴水,回过头来问乔眠:“怎么不再睡会?”
闻言,乔眠瞪他。
何长洲福至心灵,失笑道:“不怪我。”
乔眠从一旁沙发上拿过一条干毛巾,替他擦头发和衣服:“何长洲,你闭嘴。”
昨晚他至少闹到半夜,美其名曰要惩罚她。闹到后面,乔眠连连求饶,这人还在孜孜不倦。
何长洲放下菜,本想握住她的手,复又想到自己刚从外面回来,手冰凉得很,他收回手,任她帮他擦拭,倒换了个话题说:“早上喝粥。”
乔眠手顿一下,很快又反应过来,“让我再睡一会,你倒起得早。”
他说得模拟两可:“怕你饿了。”
这本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可加上他此时笑笑的表情,乔眠不得不尝出其他含义。半晌她咬牙道:“何长洲。”
被叫到的人倒也老实应下:“我在。”
乔眠:“……”
何长洲侧身,让她擦肩膀地方,那里溅落了不少雨水,乔眠不免得说他:“走这么急做什么?你看看你,要不还是去换件衣服?”
“你帮我拿,我去洗菜。”何长洲这会倒是说。
乔眠笑他:“是不是待会还要我帮你换?”
何长洲挑眉笑:“也不是不行。”
“得寸进尺。”
何长洲走进厨房时,留下相对应的一句:“我想攻略城池。”
爬楼梯的乔眠还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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