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忍住开口吐槽的冲动。
“我是谁?”从没有被别人用“傻”这个形容“侮辱”过的某宝宝又有小情绪了。
“我已经说过五遍了哎。”怎么回事,这个人?
“我是你的谁?”魔鬼语气突然阴森。
“男朋友。”她一边说出标准答案,一边悄悄将他抱紧。
然而魔鬼只是捏捏她的脸,不依不饶地丢出了红牌警告:“什么人会说自己的男朋友傻?”
“呃,”她灵光乍现,保命为先,“比如说……像我这样比傻还要不聪明的人?”
“哼。”有人用鼻腔说话上了瘾。
“那个,你能不能把胳臂稍稍松开一点点?我快要被勒到窒息了……”
“可我看你气道通畅,呼吸平顺,生命体征稳定,最多也就是窦性心动过速,问题不大,”提供了专业的诊断后,魔鬼得寸进尺地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所以不行。”
荆喆只能在这具坚实温暖的胸膛里寻觅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彻底放弃了从魔鬼口中挖出绵绵情话的可能——又或许,所有他讲不出口的话,早已透过这清晰有力的心跳声,完完整整传达给她。
她微微转头,瞥到中心花园蔽日参天的梧桐树冠,突发奇想地问:“你说,如果我们高一关系更好一些,老何会来管吗?”
魔鬼答得格外迅速:“他拿什么理由来管?”
“呃,就刚刚那个老师说的那些,影响成绩或前途什么的……”
“那我会立刻听他的话。”
“……”她得尽快想办法从某人的“钳制”中脱身。
羿予珩忍不住扬起嘴角,将正在奋力挣扎的小可爱搂得更紧:“然后证明,他说得不对。”
“怎么证明?”她忽然想起这个人精通扭脖术,于是放弃无谓的反抗,重新在他怀里窝好。
“对照实验。”他说得无比愉快,“如果老何发现,有两个人自从分手之后总能稳定占据年级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他自然会意识到自己的假说有误,然后修正这个出了问题的变量。”
听到她也微扬起嘴角——她毫不怀疑,魔鬼真能做出这种以交白卷来反抗老师的事:“我才不要陪某人发这种疯。”
“你不要啊,”某计划通丝毫不慌,“那也没关系。只要这个人一直稳坐倒数第一的宝座,老何、王主任,甚至刘校长迟早会轮番来找你谈话,劝你不要放弃他,直到你同意为止。”
“羿予珩,”她微笑着将脸深埋进他的胸口,闷闷开口,“这么说,明明是你先甩的我,却要所有人都跑来怪我害人不浅,最后还得由我来主动求你和好,是我理解的这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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