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证明病情很严重的那种病人。”
“好惨,”他伸手揉揉她的头发,“我说我,摊上个病入膏肓的。”
鉴于这个人态度着实顽劣,荆喆不得不严肃起来:“注意力缺失症是神经系统的问题,只能矫正,无法根治……”
“好像我恰好学医,”羿予珩反而轻笑一声,“你要听更可怕的不治之症吗?”
在话题被莫名其妙转移之前,荆喆选择迅速回归重点:“还有无数研究和临床先例证明,有这个问题的人很难成为令人满意的配偶,极有可能导致婚姻不幸。”
“恕我孤陋寡闻,看不出ADD和婚姻不幸在统计学上的相关性。”
“因为我们这类人注意力容易分散,会经常性忽略伴侣的需求,责任感相对低下,遇到问题时又缺乏渡过难关的毅力与恒心,所以难以维持任何亲密关系……”
这种通常只在学术研讨会才得以一见的,一本正经的说教语气让羿予珩的心莫名融化了大半,忍不住贴近她耳畔,几乎像是轻哄:“不怕,你拥有毅力与恒心本人。”
“毅”“与”“恒”三个字,依次被微微加重。
“……”她一定是被这个意外发现的宿命感而不是他的突然亲昵冲昏了头脑,面红耳赤地呆愣了片刻后才喃喃接口,“我的意思是,也许我不会是一个称职的女朋友……”
“所以你老老实实祸害我一个就好,就别想着去坑别人了。”
“可是这个问题,还有抑郁症,都有遗传的可能性……”
“所以我会成为精神科医生以防万一,生一个治一个,生一窝治一窝。”
总觉得不继续挣扎一下会很不甘心——
“可是万一会影响孙子呢?孙子的孙子呢?”
“所以你高祖母姓甚名谁?生辰八字?既往病史?”魔鬼突然在这一刻将她轻柔推离怀抱,迫使她与他对视,然后再次邪恶地扬起嘴角,“多少岁开始有性生活?频率几何?”
荆喆的小脸立竿见影地变得更烫,微微瞪大的晶亮双眸,无声控诉着“你们医学生还真是名不虚传的污”,整个人瞬间向后挪动了半寸。
“所以你这就叫杞人忧天。”魔鬼对于这个反应无比满意,伸出食指轻刮一下她的鼻梁,才重新将她捞回怀抱固定好,心满意足安慰道,“你孙子的孙子甚至永远不会知道你是谁,同理,那么远的事我们根本管不着……”
请收藏:https://m.nyzwz.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