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困惑地打断道:“找女朋友又不是捡垃圾,我为什么要费力低头?”
似乎有人忍俊不禁笑出鸡叫。
等一下!鸡叫?
玄关的灯被腾出手来的俞景添打开,三个惊到瞬间抱作一团的姑娘和陈湃手里拎的老母鸡面面相觑了半秒——
“你们去买了一只活鸡吗???”
“难道是要现场屠杀它吗???”
“这里是民宿哎!到时候怎么给人家收拾干净???”
在高分贝的尖叫声中,陈湃轻柔拍了拍母鸡的头:“动物实验老羿也特别擅长。比如当时找蟾蜍的脊神经时,他那行云流水的剪蛙头,扎脊髓,然后剥皮……”
“停!”
这次是异口同声,分贝更高的抗议。
“放心吧。”陈湃的眼镜片闪过一缕邪光,“对我们学医的来说,收拾只鸡不是事儿。”
然而,等待炖鸡等到饥肠辘辘的竹昀还是提前叫了外卖,只因某两位双眼冒光的变态带着另一位好奇宝宝,慢条斯理将“炖鸡”的过程变成了气氛欢愉的“解剖小课堂”——
“这肩胛骨吧?”
“我觉得应该是某段胸椎。”
“看看这筋腱,雪白无瑕到反光……”
“你伤到了它的护心肉!它好痛!”
“湃湃,你们能不能稍稍加快点速度?”已经和荆喆与沐歆以两倍速看完五集电视剧,并分享完一份炒米粉的竹昀忍无可忍,扬声催促道,“照你们这么搞下去,咱们半夜之前能正经吃上饭吗?”
“我看电视旁边的柜子里还有好多桌游呢,”沈沐歆早已经将四周打量了好几遍,“本来还想吃完饭玩几盘阿瓦隆或者打打牌什么的。”
“沐歆,”陈湃满手血腥地扬了扬手中的镊子,“只要老羿在,这些你就别想了。反正大一军训结束之后,我们整个年级都没有愿意带羿予珩打牌玩桌游的。但凡是需要动脑、会分胜负的游戏,这货绝对全方位碾压式给你搞到毫无游戏体验,包你输到只想破口大骂或者摔门离席。”
只听像是奋力剪断骨头,恐怖至极的“咔嚓”一声。
然后,某人幽幽抬起头来,带着“本宝宝心里苦”的眼神看向荆喆,委屈巴巴辩解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
如竹昀所料,六个人累觉不爱,身心俱疲地将锅碗瓢盆和满室鸡毛清洁干净,终于把原本窗明几净的厨房恢复到“勉强能示人”的程度时,墙上的挂钟赫然指向将近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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