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大言不惭而善解人意地补充道——
“这上面可能有残留的敌敌畏,为了不污染巧克力,还是你帮我剥一下……”
羿予珩话音未落,不远处一声凄厉的尖叫几乎刺穿耳膜——
“爸!”
来往的行人纷纷驻足,争先恐后向着声源的方向看去。
转瞬之间,死寂中传来一阵绝望的呼喊——
“快来人!
“死人啦!
“爸,你醒醒呀!你看看我!”
与混乱的呼号同时蔓延开来的,是令人寒毛直竖的惊慌失措。
面对这样的场景时,逃避与恐惧是本能,一类人除外。
荆喆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白衣身影已经条件反射般雷厉风行地站了起来。
“不怕。”这两个字羿予珩说得很轻,很坚定。
轻落在头顶的手掌带着令人心安的暖意——但似乎有哪里不对。
除了来自羿神的摸头杀本身非常不对之外……
荆喆猛然意识到自己应该严正抗议敌敌畏可能对头发造成的损伤时,男人早已流星赶月般穿梭至数米开外。
羿予珩微微抬高,异常镇静的声音带着令人信服的威严——
“别喊!
“都让一下!
“把人放平,平躺!
“家属别再晃他了听到没有!”
见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赶来,人群迅速为羿予珩和匆忙从输液室跑出来的两个护士让出了一条狭窄的通路。
荆喆同样揪心不已地站了起来。
没有身高的优势,又隔着数层人海,因此一切都不甚真切。
她依稀看见,羿予珩迅速在倒地不起的男人右侧跪了下去,检查过呼吸和脉搏后,当机立断解开了男人的衬衫,像电视里演示的那样开始了心肺复苏。
她依稀听到,更多医生和护士小跑着拉来一台她不认识的仪器并进行了一番连接与操作后,一个年长些的医生先后喊出了“肾上腺素”以及“叫麻醉老师”。
时间一分一秒无情流逝,情况似乎非常糟糕——
当好奇的围观群众四散而去,荆喆只见医护人员将男人团团围住,有护士托着男人的下颚,不停挤压着覆住他口鼻的气囊,有护士对着男人的前臂开始静脉推注,而羿予珩和另一位年轻医生轮流进行着对男人的胸外按压,一刻也未曾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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