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艰辛,我实在不忍心让你跟着我们吃苦受罪。”我笑眯眯地摸了摸她光滑白皙极富弹性的小脸:“所以,只好把你留下来咯。”
啧,到底比我年轻了几乎十岁啊,真是吹弹得破,嫩若春葱呢!
“,你们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吗?“喜儿愕然地瞠大了美目,泪水盈盈地落下:“我做错什么事了?”
“咦,不是还有无尘陪着你吗?你怎么会是一个人呢?”我惊讶地眨了眨眼睛。
“无尘大哥,他,他怎么了?“喜儿红了脸,低低地问。
“没什么,只不过被我点了道,十二个时辰之后自然会解。“默言微笑着插了进来。
“是啊,到时你身上的十香软筋散会自解,但笑春风就该渗透到全身每一个毛孔里了。“我笑吟吟地睇了她一眼,补充了一句。
躺在地上的无尘听到这里,愕然地睁圆了眼睛,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们,拼命地转动眼珠。
“啊,对了,喜儿不知道什么是笑春风吧?”我掩着唇,笑得邪恶万分:“就是美人回眸,春风一度的意思,懂了吧?”
“!“喜儿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
“好了,千山我们行,你们勿需送。哈哈,走了!”我携了默言的手,潇洒地转身,走到门边回过头抛给无尘妩媚的一笑:“无尘,喜儿是生是死就看你的表现了。”
“快住“默言狠狠地拧了我一把,不满地把我拖了出来:“走就赚干嘛还递秋波?”
“哎呀,好朋友嘛,笑笑都不行?”
“秦秦,我们会不会太过份了一点?“默言有些担心。
“安啦,喜儿那丫头的心思我还能不知道?“我白他一眼:“无尘的个性木讷迟钝得很,我不推他一把,估计他一辈子都不会主动。”
“含不知道是谁迟钝!”默言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我皱眉――他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们带心心他们上路吧。“默言急急地转了话题。
什么叫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信心满满的默言,上路不到一个时辰,就被那辆看似威风舒适的四匹马拉的大车搞得狼狈万分,状况百出。
“默言,你到底行不行啊?”我掀开车帘,看着那几匹马在倾盆大雨中互相挨挤着,拉着马车危危险险地在驿道上横冲直撞。
“爹地,我好害怕!”心心抱着我的腿,从最初的好玩、好奇,沦为现在的惶恐、慌张,瘪着小嘴差点要掉眼泪。
“笨蛋,有什么好怕的?爹地是最威风的!“开朗壮着胆子搂着她,伸出胖胖的小手故做镇定地拍着她圆圆的脸蛋。
“放心,我行的!相信我!“默言顶着一头一脸湿漉漉的发,也不知是汗还是雨水,咬牙切齿地安慰着我们。
“我看还是找个车夫吧!”我看得胆颤心惊,小心地提出建议。
“我说不必!”他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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