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行扫了一眼赵教授,即便在墓室的阴暗光线下,也能看到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一会像纸,一会像猪肝似的,好玩极了。
陈歌行收回眼神,开始对着镜头侃侃而谈。
“这幅壁画的背景,并不是旱灾。这个邪王林祺我之前跟大家讲过,他是一个生性残忍,以酷刑,杀人为乐的变太。
这个被绑在太阳下暴晒的人,其实并不是用来祭祀,而是一种酷刑。或许这个人也没有犯什么错,只是这个林祺想要欣赏人被暴晒而死。
这种实验林祺已经习以为常,而这种事情下人也都司空见惯。
所以你们看这壁画上的人,他们都是面无表情,甚至连恐惧都没有。
因为他们在林祺的残酷下,已经失去了生而为人的意识,早就变得麻木不仁。”
直播间的弹幕就从来没停过。
“这个是各抒己见吧,毕竟谁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也不见得,赵教授说的就是错的。”
“是啊,催眠主播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是一种酷刑而不是祭祀么,毕竟古代祭祀和酷刑本来就差不多,很多时候,祭祀本来就是酷刑的一种好听说法。”
“老铁们,赵教授是否能逆转眼下不利的形势,让我们拭目以待!”
赵教授又看了看壁画,实在是察觉不出来,这到底是酷刑还是祭祀,他刚才也只不过是根据经验,推断出来是在祭祀求雨。
画上并没有什么证据,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所以即便赵教授找不出来自己的说辞有什么毛病,最多只能是各有看法,心里却依然有点发毛。
从下到现在短短的一段时间,他已经对这个叫陈歌行的年轻人有所忌惮了。
陈歌行看上去年纪轻轻的,跟自己手下的那些学生差不多,而且据他所知,陈歌行之前还是一个很垃圾的流量主播,鉴宝都经常鉴错。
这样一个陈歌行,怎么就突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说什么都对呢?
陈歌行将摄像头移动到壁画的前方,让观众们清晰的看到壁画上的一切。
尤其是下方角落里,有几处波浪形的花纹。
看上去就像是河边,最直接的证据是,还有一个宫女模样的人在浣洗衣服。
林祺的不远处就是高山林立。
也就是说,他们并不是在宫殿里。
而确实在野外。
在野外有如此的溪水淙淙,这明显不是旱灾啊。
所以壁画上的内容似乎很明了了,这就是酷刑,而不是祭祀。
“树下猫猫点起烽火台1座!天啦噜,主播你真是明察秋毫!之前我完全都没有注意到下面还有一条小溪啊!”酷匠+网首'发b(0,y
“寥寥我大拿送出潜水艇10艘!我靠,我也完全没有注意到!别说我们了,就是赵教授也没注意到啊!主要是那条溪水和那个洗衣服的女人太隐蔽了吧!”
“主播你简直是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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