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克不理会项寻的疑问开始细数自己所了解的种种,“其实就是在中原,知道玄霄门的也不多,因为他们实际上是个秘密的杀手组织,只要出得起足够的钱,不论是商贾官吏还是平民百姓,他们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买家要杀的人除掉,而且从没失过手,包括项择远在内。”
“不过呢,这要杀项择远的人好像是怕暴露身份又跟周轻重有仇,正好周轻重是项择远身边最亲近的几个人之一,所以那买家很自然地就想把这件事嫁祸给他再顺便把他也除掉。但是周轻重的功夫不如项择远,焱云教的高手又很多,到时说是他一个人做的会让人生疑,于是玄霄门就想到了跟焱云教一向有过节的我们。可这毕竟是栽赃陷害的事,如果事先不知会我,那到时候我乌满教的弟子肯定会出来反驳。这样就有了你看到的那两封信。”
“我当时想:本来乌满教在江湖上的口碑就不怎么样,跟焱云教不合也一向人尽皆知,所以只不过出个恶名而已,又可以知道焱云峰的秘密,何乐而不为?不过为了防止日后纠扯不清,那段时间我一个人也没往昆仑山派,别人怎么说是他们的事,这一点我可以用任何事情来做担保。”
“要杀项择远的是什么人?”
“这我不知道。”
“他为什么要杀项择远?”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项寻记得周轻重说过:那时回焱云教,路上跟踪他们后来被周轻重杀死的一胖一手就是玄霄门的人。
看来哈里克应该是没有撒谎。这么说轻重果然是被陷害的。可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恨爹跟师叔呢?
见项寻不说话了,哈里克叫他一声:“项帮主?”
“啊?”
“我也有几个问题。”
“什么?”
“你是项择远的什么人?”
“我?”项寻指着自己摇摇头,“不是什么人,我一个长白山来的,能是他什么人。”
“那你是周轻重的什么人?”
项寻难掩尴尬地笑笑,“我就更不是他的什么人了。”
“那你为什么对他们这么感兴趣?”
项寻搭在木匣上的手指敲两下,“这不看见了这两封信,一时好奇就问问。而且一路经由中原苗疆而来,那些事也常有耳闻。”
“说到这两封信么。”哈里克盯着那木匣,“还真是有点蹊跷。”
“怎么讲?”
“它们不该出现在这间屋子里。”
“啊?”项寻低头看看,“您的意思是……它们本来不在这里。”
“当然,这两封信自然是应该跟其它书信一起放在书房的。无缘无故地,我干嘛要把它们单独放在这里呢?”
项寻看着木匣,想起了刚刚的伽陀、墙上被挪走的砖、他藏进怀里的那本书……
“好了,我知道的我已经都说了,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剑出焱云的事了?”哈里克打断了项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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